十八罗汉,洪兴铜锣湾楂FIT人洗伟狼“托尼”举着钢刀吼道。
一声令下!
几百名打仔冲进谢斐道各个场所,见门就砸,见人就打,转眼间洪乐看场的马仔,全部被斩倒,所有酒楼、夜总会、酒吧的招牌都被砸得稀巴烂。
龙腾拳馆纪律严明,这群打仔平日里除了被教头操练,还是被教头操练,别说是出去潇洒了,就连见父母的时间都没的。
此时,这群打仔就像是刚从监狱里出来,饿极了的虎狼一样,各个如狼似虎。
祖哥只是下令针对大佬B、陈浩南、大天二六个人。
但这种机会,不收一条街回来,简直是对不起大佬每个月给他的百万月薪!
谢斐道离骆克道那么近,在托尼的眼中,那就是属于祖哥的地盘!
机会难得。
聪明的大将都知道怎么把握机会,扩大战果,毫无疑问,托尼是食脑的。
因此,他和靓坤、甘子泰等人商议过后,靓坤去找大佬B的老婆,甘子泰和韦吉祥去抓陈浩南五个人,收洪乐一条街的任务,他托尼就勉为其难承担下来了。
新上位的地区话事人,必须得在江湖上亮亮相。
否则的话,江湖人都会以为他托尼好欺负。
“但卤味呀!!”
“是谁敢在我火炮的陀地放肆!?”
街头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
洪乐红棍火炮哥闻讯,连忙带着马仔们杀到!
“给我斩死这帮扑街!”
“手足们同我斩死他们!”
“冲呀!”
“……”
“砰!”
“大佬!”
“火炮哥!”
一张座椅从空中被砸了过来,正好砸中了火炮哥的头上,火炮哥一声哀嚎。
“嘭!”
丢座椅的是托尼,他直接翻身从二楼一跃而下,微微下蹲借以抵挡冲击力,人刚刚站定扔下墨镜,直接往人群中疾走奔腾。
同时,手中的砍刀左右挥砍,转眼间杀到火炮哥的面前,直接一刀洞穿他的腹部,一脚把他踢开。
“从今天开始起,谢菲道是我们的地盘!”
“无关人等,给我死开!”
说着,托尼直接斩下火炮哥的手,火炮哥发出阵阵惨叫,他死死地捂住自已的伤口,“敢问是哪路好汉?”
“祖哥座下十八罗汉,洗伟狼,托尼!”
“我们做事,就是这样。不服,你可以打回来!”
说完,托尼掏出烟盒,掏出都彭打火机,点上手卷烟。
吐出一道烟,微风吹过,他身上的风衣随风摆动。
“托尼哥好嚣张啊,跟小马哥一样帅。”
“这不废话,他是十八罗汉之一!”
“在十八罗汉里,他身手可以排在前十。”
“前十?”
“我还以为至少排名排名前三。”
罗素街。
一家酒楼。
陈浩南的脸庞早已变得煞白,此时他带着不少原来铜锣湾堂口的兄弟,但这些人却给不了他半份底气,因为他们同他一样,各个神色当中都浮现出畏惧。
一切皆因,站在他们面前的是洪泰湾仔区理事—韦吉祥,洪兴战神甘子泰。
“太子哥,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陈浩南看向甘子泰。
“阿南,在洪兴闯下那么大的祸,你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你还是人吗?洪兴栽培你那么久,就算是一条狗,它都知道感恩!今天,谁也保不了你,我们按照江湖规矩办事,谁阻拦,就是要跟我们洪兴和洪泰开战!”
甘子泰掷地有声。
此话一出,不少酒楼里的洪乐马仔纷纷看向陈浩南,聪明人都知道现在割断关系,明哲保身。
韦吉祥丢下烟蒂,寒声道:“陈浩南,山鸡,大天二,包皮,巢皮,我要是你们五个人,现在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
“给我上!”
“杀!”
几十名蓄势待发的打仔猛地扑上前,直接将五人擒下..…
洪兴总堂。
霍彦祖伸手接过基哥递过来的三支香,朝神龛上的关二爷拜了三拜,将三支香插在神龛里。
洪兴话事人、靓妈、华叔、基哥,全部手捧着香火,列队站在霍彦祖的背后,一起向关二爷敬香。
霍彦祖坐在龙头主位,身上还穿着绣金唐装。
十二话事人,几位元老,分座两旁,堂内噤声,一股无形的压迫力向总堂里的社团干部、红棍们袭来。
阴暗昏沉的香堂内,烛火照亮房梁,霍彦祖的半张面庞隐没黑暗之中,剩下半张侧脸在烛光照耀下更添威严。
“阿顶,六名叛徒已经被擒回。”有人推开门,抱拳而入。
霍彦祖那张仿佛被刀削斧凿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带上来。”
“哗啦!”
甘子泰、靓坤、托尼在门口等候已久,听到声音立即推开门,押着六个人,还有大佬B的老婆以及两个仔进入。
大佬B、陈浩南六人被麻绳五花大绑,双手紧紧地缠在背后。
大佬B的两个仔,吓得嚎啕大哭。
他的老婆早已在地上。
肥佬黎,唐大宇,大飞,恐龙,韩宾,天养义等人望向狼狈不堪的几人,眼神中有奚落,有讥讽,也有怜悯,以及不忍。
“祸不及家人,放他们三个走。”
“霍彦祖!”
甘子泰一脚踢向大佬B的后腿,大佬B闷声跪在香堂内,他昂首吼道,眼神里充满了仇视。
“掌嘴!”
“今天没你说话的份!”
“啪!”
靓坤十二分的力道汇聚在右手上,一巴掌摔在他的脸上。
“邓志勇!”霍彦祖眯起眼睛,“洪兴授你二路元帅大底,共十三年,可有半点对不住你的地方?”
“在位十三年,你总共黑掉公司2341万。”
“这是罪责一!”
“身为二路元帅,带领五百多兄弟,叛出洪兴。”
“这是罪责二!”
“带兵不利,给公司造成巨大损失。”。
“这是罪责三!”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伴随着霍彦祖平稳、且慢条斯理的声调,压迫力向大佬B几人同时袭来。
不威自怒的神情,令陈浩南等人感觉心脏骤停。
“吐!”
“呵呵!”
大佬B吐出一口血沫,抬起头冷笑:
“你是洪泰的人,不是洪兴的人,还有洪兴姓蒋,不姓霍。”
“还有你们这群鸡鸣狗盗之辈,把他当做龙头?”
“等蒋先生和蒋天养回来,我看你们死不死!”
“啪!”
刑堂大爷宝华听不下去了,上前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怒骂道:“混账东西!”
恐龙嗤笑出声。
韩宾冷笑。
十三妹也是摇了摇头。
霍彦祖脸色不改,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蒋天生居然把大佬B当做狗来养,而大佬B身为话事人,居然也把自已当做狗,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他缓缓道:
“洪兴让你做大底,不是让你做狗,是让你好好做人的。”
“你身为一个人,就应该有做人的觉悟。”
“不应该活得跟狗一样!”
“记住,洪兴不是蒋家的洪兴,洪兴是所有人的洪兴!”
“你有时至今日之地位,都是你的兄弟,为你扛,为你流血,为你卖命所得到的!”
“祸不及家人,你的老婆子女可以走,但是你不行!”
“来人,把邓志勇拖去刑堂,执行家法!”
“凌迟处死,封箱沉海太便宜他了。”
“还有,洪兴给了他多少,全数都派人拿回来。
宝华默不作声地上前,拖着大佬B转身离开,几名刑堂的兄弟紧随其后。
靓坤和几个兄弟,将大佬B的老婆和两个仔带离总堂,命人送他们回去。
祖哥的话他要听。
今晚,祖哥秉公执法就行。
洪兴话事人们对霍彦祖干脆利落的决断毫不意外,这种罪证确凿的二五仔绝无第二条路可言,老老实实地洪兴做事,还可以翻身。
为了所谓对蒋家的忠诚,退档洪兴,洪兴凭什么放他一马?
这样,霍彦祖还怎么管理洪兴?
刑堂内,烛火摇曳。
宝华带领执刀扫过火苗,旋即一刀刀砍在大佬B的身上,大佬B疼得来回翻滚。
凌迟处死,处死人时将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而且行刑时一定要保证他清醒地活着,一定要不偏不倚,正好360刀,多一刀或者少一刀都不行。
由于宝华岁数已高,天养志、洪仁就、左手在一旁随时接替。
途中,为了让大佬B保持清醒,天养志打上几针肾上腺素。
离得远。
众人只能听到若有若无地惨叫声。
听得洪兴话事人、骨干、红棍们毛骨悚然,有不少江湖猛人吞咽着口水,显然吓得不轻。
至于上了岁数的元老,倒是见多识广。
矮骡子在社团晒马开片中,被人斩死和执行家法是两种下场。晒马开片战死还有人夸声够勇,社团还会负责安家费,家法却是戴罪之身,万夫所指,下场凄凉。
忽而,空气中飘来一阵尿骚味,包皮已经吓尿了,但是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低声呜咽。
香堂内,话事人、骨干、红棍们时不时地转过头看向龙头。
霍彦祖的坐姿自始至终保持不变,若不是那双眼睛在黑暗中发亮,还以为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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