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反应过来时,阿梦已经走了,新兵们围聚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看特么什么看,全体绕着操场一百圈,跑不完不许吃饭。”
见我发火,新兵们不敢说话,稍稍愣了一下,便绕着操场跑起来。我却一下子瘫倒在地,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
幺鸡你个二五八万,老子刚刚都说啥,卧槽!卧槽!我特么的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还是昨晚没休息好,我特么说了啥。
我...我好像,骂阿梦来着,卧槽,找个砖头拍死自已算了。泥马!泥马!我狠狠地抽自已的大嘴巴子,你特么是疯了吧!你特么是疯了吧!
“教官,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威武。”
“我这不叫威武,我这叫阿达!阿达!”
“别想了,那个女的明显不喜欢你,这样坦白了挺好。”
我转 过头,王欣欣一脸八婆的看着我,手中还拿着一根黄瓜,我立马转换了严肃脸,“我不是让你们所有人绕操场跑吗?你怎么还不去。”
“我今天来亲戚。”
“靠!你一个星期能有十天来亲戚。”
“这次是真的。”王欣欣把黄瓜掰两半,递给我一半,诺,祝你失恋快乐。”
“你不打击我会死?”
“这女的明显不喜欢你,你郁郁寡欢的也没用,正好一了百了。”
我一口咬掉大半个黄瓜,愤愤道:“你知道个溜溜球。”
“我又不是聋子,刚才的话我全都听见了,不就是她想让你冒着生命危险帮忙救她前男友吗。”
“知不知道偷听别人说话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习惯。”
王欣欣不以为然道:“我又不是故意的,看这女的除了长得漂亮点,也没其他优点了,你喜欢她什么?可别说你就喜欢她的外表,太肤浅了。”
“谁说的,阿梦她善良,可爱,善解人意,然后....然后....腰细腿长。”
王欣欣不屑的瞥了我一眼,“善良?比如。”
“比如...比如她爱护小动物,比如她.....。”我一时语塞。
王欣欣轻哼一声,“善解人意?她要是善解人意,就不会来找自已现男友让他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去救自已的前男人,这百分之百就是绿茶婊好吗。”
“不许你这么说阿梦。”我猛地一下站起来。
王欣欣摆手,“诺诺!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已骂她biao,biao子的~”
我一下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再次瘫倒在地,喃喃道:“我是畜生!我是畜生!我是混蛋!”
“算了吧,教官,爱情可遇而不可求,既然她不乖,那我们就找下一个,我们寝有好几个长得又漂亮性格还好的,回头我多介绍几个给你,凭你的身份,一定轻而易举的把她们拿下。”
王欣欣眨着清澈的眼眸,看样子不像是开玩笑。
我僵硬的挤出一个笑脸,站起来往回走。
“喂喂!你要去哪儿?还没训练我完呢。”
我无力的抬起手,“今天训练提前结束,让他们回去歇着吧,我上网查查有没有什么没有痛苦的自杀方法。”
王欣欣在后面喊道:“喂!教官,千万别死啊,我会伤心的。”
我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回到了宿舍,栽倒在床头,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期望能忘却这份痛苦。
实在是睡不着觉,我决定以酒消愁,大白天的酒吧的气氛很冷清,一杯一杯的下肚。
正所谓,天蓝蓝,海蓝蓝,一杯一杯往下传。天上下雨,地下旱,刚才那杯不能算。
一支穿云箭,诸位酒鬼来相见。
可惜酒量实在不好,喝了几杯不仅嗷嗷吐还不说,肚子也很痛,叽哩咣啷一顿响。
我在一楼找了一圈,没找到厕所,后来想想,可能是因为我当时喝的五迷三道,六亲不认没有认出厕所了。于是我就跑到了二楼,二楼还在装修,空荡荡的,厕所门上贴着一个牌子。
没看清,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管他幺鸡二五八万,反正四下无人,再憋下去,老子就要一泻千里了,脱了裤子就蹲了上去,只听噼里啪啦一阵响......啊!爽!
结束后,我洗了一把脸,本来也没喝多少,酒劲儿下去不少,便晃晃的下了楼。
一到楼下,发现满酒吧的人,包括服务生和老板都愣愣的看着我。
发生啥事了?
我抬头一看,幺鸡你个二五八万,电风扇呼呼的吹,一边吹一边还往外甩,黄黄的,黏黏的,泥马,是屎!
再看天花板上的洞,我好像懂了些什么。
.........。
“我就这样被打他们打进医院的。”我一边抽烟,一边跟病友吹牛笔。
病友深感同情的点点头,“惨啊!惨啊!惨无人道!”
我吐出一口烟雾,“那大哥你这腿是怎么回事,摔折了?还是被人打折了?”
病友叹了一口气,“别提了,回家的路上,鞋里有沙子,我就扶着电线杆上抖。”
“哦,被电着了。”
“不是,有个煞笔以为我触电了,上来就给我两棒子,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我又吐出一口烟雾,无言以对。
这年头就是煞笔多。
二郎神带着哮天犬来看我,我正睡着觉呢,听见动静了,刚要起身,就听二郎神说,“黎明别介,你躺着就行,不用给我三叩九拜,咱不矫情这些。”
老子甚至还想在你老婆头上撒泼尿。
我说,“珍珠玛瑙翡翠不用放外面了,我也不稀罕,你们也不能带,烧鸡总有一只吧。”
没想到这瘪犊子的一对,竟然真的带来了黄金,一小箱,我打开一看,幺鸡你个二五八万。
再看看二郎神的表情,我就知道他要跟我说什么事了,让嘎巴少永世不得翻身。
我摸了摸那金子,再看看手,脸上露出欣喜之情。
我去年买了个表!这特么的金条还掉色的!果然,猪有可能变,而这俩货永远都是煞笔。
二郎神说,“开门见山,也不整那些虚的了,都是自家兄弟。”
“等会儿!主人。”哮天犬看向我隔床的病友,“兄弟,外面空去多好,出去溜达溜达去。”
病友看了看自已打了石膏的腿,又看了看哮天犬身上的官服,缓缓地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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