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找到了他们具体的位置?”
下属点了点头。
老头很是高兴,大笑着拍了拍下属的肩膀。
事不宜迟,老头命令属下赶紧召集人手出发。
男人那边留作后手,和任以虚起冲突,最好做两手准备。
凉亭里燥热的风,现在都变得可爱起来。
老头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茶,将茶杯扣在桌上。
任以虚,在这三不管地带,看你怎么逃出生天!
墓室之中,任以虚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老头知道了行踪。
现在的他看着痴痴望着壁画的大家,第一次在墓里感到不知道怎么办?
壁画上的人物越来越真实,好像要飞出墙壁一样。
血刃出现在任以虚手上,刀尖划过壁画上人物的手腕,轰鸣的雷声再次出现在耳畔。
细微中,任以虚似乎听到了一声尖叫。
担心自己听错,刀尖再次划上壁画沾满血液的身体。
雷鸣声在任以虚的耳边变大,尖叫声刺激得任以虚头晕目眩。
任以虚望向其他人的脸,都满脸痛苦,眉头皱起,尖叫的声音能把他们唤醒。
再次拿着血刃割开壁画,壁画里的人物真的像活过来一样,割开的伤口滴着血,眼神凶恶地盯着任以虚。
像是随时会从壁画里跑出来,杀了任以虚一样。
可是众人只是表情痛苦,没有一个人清醒过来。
壁画是关键,但是还有什么被遗漏的地方没有被想到。
任以虚来回看着,三幅画着怪物的壁画,中间举着铃铛的怪物,还是保持着原样。
难道真的和假墓室里,取回来的铃铛有关?
现在的情况,任以虚没有多余的时间纠结。
墓室里还有其他人,要是对方是敌对组织的人,除了任以虚,其他人在劫难逃。
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把从青铜树得到的铃铛拿在手中。
铃铛撞击,像钟声一样的铃铛音传出来,在墓室里回荡。
痴迷的人晃动着身体,幽幽转醒。
另一伙进入墓室寻找宝藏的人,也听见墓穴里传出的雷鸣声。
“外面要打雷咯。”
“甭管那些有得没得,不快点下手汤都喝不到。”
“老大......你说这里真的会有好东西吗?”
“一定有。”
领头人强装镇定走在前面,人的影子照应在墙壁上。
咔嚓!
小个子的人脚下塌陷,寻宝的队伍只感到一阵地动山摇。
手关节磕在凸起,恢复原状的甬道上,只留下一支没有人认领的手电。
任以虚这边,隐约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
距离太远,也没有听太清楚。
摇晃着脑袋,任以虚听见胖子的声音。“任哥,我刚才是怎么了?”
随后众人都一起醒了过来,看到还挂着血的壁画,惊得胖子一顿爆粗。“这鬼东西不会真的活过来吧!”
“闭嘴!有枪声!”
远处的枪声距离他们所在的位置越来越近,听声音是刚刚走向出口的那群人。
地下河走不出去?
避免打草惊蛇,其他人都静静藏进墓道的阴影中。
看了看那些角落,根本藏不住胖子的满身身膘。
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还有另外的人,刘丧也听了出来,他想看看云枫有什么提示。
墓室的阴影不仅遮住他们的身影,也挡住了其他人的神色。
闯进墓室的寻宝贼,一眼就看见站在墓室中央的胖子,二话没说,就举起土枪对着胖子扫射。
胖子灵活的躲进拐角处。
“老大...”
“快走!一个死胖子......”
胖子被群土老帽这么侮辱,气得举起冲锋枪就要冲出来。
任以虚打着手势,藏起来的几人,一个个打晕了盗墓贼。
“外面还有人追过来,把他们藏好。”
胖子一枪托砸在刚刚骂他的小瘪三头上,拖着几个贼的脚拽到角落里藏好。
杂乱的枪声惊扰到黑袍人,他们不但不后退,还举着枪压低脚步声,慢慢向枪声传出的位置靠近。
那群黑袍人看不清云枫,但是从他们追逐寻宝贼到压低脚步,不止是云枫,连刘丧都听到细微声响的变化。
想不到这群人胆子这么大,明明知道寻宝贼在这里遭了殃,还敢偷偷潜进来。
熟悉的处事手段,云枫很难不想到老头的组织。
俗话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任以虚将血刃取出,紧贴着墙壁挪动出去。
“啊......!”
一声惊呼戛然而止,落在后面的属下倒在地上,连人影都没有看清,一条人命就丢在了这里。
其他属下靠拢在一起,握紧手里的武器警惕着四周。
这里盛行鬼怪传说,尤其是有眼尖的人看见一道红光,心里更是加深了墓穴里有鬼魂杀人。
黑袍人领头看着尸体的脖子,是被人一刀割断,他知道任以虚出手了。
“目标出现了。”
叽里呱啦的鸟语,把云枫听得一脸懵,全世界都在说大夏话,他们竟然不说。
任以虚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收拾他们的决心更加强烈。
一刀一个,杀人跟切西瓜一样简单。
想不到血刃竟然这么好用,就是不晓得和黑金古刀对砍,哪个会先被砍断。
老头派出的先头队伍,还没有和其他人汇合情报,就几乎被云枫全歼,领头的黑袍人终于知道害怕。
小虾米都收拾了,云枫怎么可能把这个领头的给放跑。
脚蹬着墙壁,飞身而起跃到黑袍人的身前。
血刃红光一闪,黑袍人右手的小指断掉在地上。
对待跟班可以小惩大戒,但是主谋必须要好好长长记性。
“你在找我?”
任以虚逆着光出现在黑袍人的身前,看起来清秀的模样,在黑袍人头头的眼里恶鬼现世。
黑袍人倔强地怒视着云枫,嘴里叽里呱啦说着鸟语。
“还不说是不是?”
任以虚一脚将黑袍人踹飞,不会说大夏话的黑袍人吐着血,还想和云枫解释拖延时间。
十指连心,云枫挨个砍下黑袍人的手指。
对组织的人,云枫积怨已深,不会说大夏话还想狡辩,就不惯着这种破习惯。
胖子捂着脸,实在没眼看云枫蛮不讲理的样子。
红刀子进,红刀子出,最后一刀云枫割断黑袍人的脖子,至此,老头的先头部队,全灭。
“他好像......在和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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