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知肚明,这样的和平只不过是暂时的表象,未来这两家难免会有新 ** 涌起,眼前的合作仅仅是因为彼此利益的需求罢了。
当天晚上,刘海中和刘光齐就被放回家中,唯有小儿子因触法要进入少管所接受两个月的劳动改造。
何雨柱很清楚这样一个年幼的孩子将来会变得如何,刘海中这个父亲的教育方式如此放任,日后怕是难以实现“父慈子孝”的美满景象,说不定还有不少麻烦在等着他。
………
次日清晨。
许大茂被许富贵从半睡半醒中赶起来去跟何雨柱进行体能锻炼。看着许大茂那孱弱的身体,何雨柱摇了摇头。
“走吧,我领你去跑跑步。咱们从前门大街跑个来回,多跑步可以提高你的身体素质。”何雨柱说着。
“柱子哥,我们说好是练拳的呀,怎么现在又多了跑步?如果是这样,请再给我一天时间让我准备一下吧,行吗?”许大茂揉着惺忪的眼睛,打着哈欠说道。
本来,许大茂听说要跟何雨柱学武艺还挺开心的,想象着自已有一天能在美女面前一展英雄风采,抱得 ** 归该多好啊。他也确实不想每次和别人打斗时都挨打。
“我说让你怎么训练是我的事,你要做的是每天按时到场,若是还想跟我讨价还价就不必来了。”
“啪!”的一声,许富贵轻轻敲了下许大茂的脑袋,使他瞬间清醒了不少。
“爸,你干嘛打我?这事儿也太辛苦了,要不然我还是不练了吧。”许大茂平时娇生惯养,吃不了苦,一听说练武不易便有了退缩之意。
“哪有那么容易放弃的道理,你不把训练完成就不要回家来吃饭。你看你现在这么单薄,下乡去放电影时碰到些麻烦看你怎么办?”许富贵呵斥道。
许富贵已经在为许大茂规划未来的出路了,虽然放映员在那时候还是个不错的职业。
“爸,这么辛苦,我真的怕坚持不住。”许大茂无奈地说道。
“小兔崽子,你要敢不练我就打断你的腿,今天必须练!我就在这儿看着你。”许富贵脸色一沉,怒气冲冲地说。
“走,开始跑吧,快跟上。”何雨柱说完便撒腿向前跑去。许大茂紧跟其后。
“你等等我,跟不上的话我会累死的!”没跑几步许大茂就气喘吁吁,却还得继续跑下去。然而,何雨柱毫不在意,依旧飞奔着向前。
……
转眼间,春秋几度,已是56年。这是一个充满希望的新时代,也是何雨柱进入二十一岁、到了适婚年龄的新年份。这些年不仅身高有所增长,身体也强壮了许多。因为长期练武的关系,他的脸庞也不似上辈子那样稚嫩未脱。
虽说不上是俊逸不凡,但浓眉大眼、面容清晰,想要找个如意佳偶自然不是难事。
又是一个清晨,院门口外,阳光刚刚洒下。
“等等我呀,柱子哥,你总不等我。”许大茂习惯性地呼唤着,每天早上都会和何雨柱出去跑几圈热身,回来再练会儿拳。
这样早起晨练的习惯已经持续了三年,无论是酷暑还是寒冬,雷打不动。在这期间,许大茂不仅长高了一米七多,块头也变得更结实,彻底告别了曾经的孱弱模样,在胡同里也无人敢欺负他,甚至一人对付三人也不成问题。
这让何雨柱颇为意外,谁也没料到许大茂能坚持这么久。“都三年了,可还得加把劲儿,不能松懈。”何雨柱说。
“柱子哥,怎么练我还是追不上你啊。”许大茂叹气道。随后两人一起进了院子。
阎埠贵同样早早起来在院子里伺弄花草,看到两人进院,便问:“柱子、大茂,又出去跑步了?”
“是呀,三大爷,这么早就起来啦。”许大茂点点头回应。
“三大爷,今儿周末您都这么早,真勤快!”何雨柱笑答。
“也没办法,今天还要去区里的学校开个会呢。”阎埠贵略显无奈地回答。“本想让你一块钓鱼呢,改天吧,不知道开会要开到几点呢。”
实际上,阎埠贵一听到何雨柱提到钓鱼就很心动。自从去年公私合营和凭票购物之后,家里粮食短缺得靠钓鱼来补充些荤腥。每次钓鱼,何雨柱总是很大方,小鱼给阎家,自已留大鱼,结果家里剩下来的小鱼不少都被许大茂吃了。
阎埠贵看着两人进了中院,急忙回屋拉起正睡得香的大儿子阎解成。
“爸,您这是干什么,大周末不让好好睡觉吗?”阎解成一脸不耐烦。
“还睡呢,我要去区里开会,听说何雨柱要去钓鱼,你跟他们一起去,抓些小鱼回来我们也能吃点。”阎埠贵急切地交代。
“真的吗,爸?那我马上起来去。”阎解成一听就清醒了。
这两年来,何雨柱可谓春风得意。不论是院里邻居提起他都赞不绝口,都说何雨柱手工艺精湛,赚钱厉害,还会木工、钓鱼等样样精通。
阎解成也很钦佩何雨柱,心中暗暗希望有一天能像他一样优秀。
“赶紧收拾一下,跟我去,抓住这次机会多跟人家走动走动,看看大茂跟着他得了多少好处。”阎埠贵继续说道。
好的,我会用不同的方式表达文中的意思,并保留原名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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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爸,我都听您的。”
阎解成长年受到家庭耳濡目染的教导,他的计较本领比阎埠贵更加精明老练。这全是在与阎埠贵长时间的交锋中磨练出来的经验使然。
中院里,贾家也正在吃早餐,贾东旭看着碗里几乎没有米粒的稀粥,顿时眉头紧锁。“这不是在给我们喝开水吗?”他不满地抱怨道。
“秦淮茹,你想饿死我们不成?这点米根本看不清,咱们该吃什么?”贾张氏拿着勺子翻了半天,也没有舀到几颗米,生气地喊道。
秦淮茹心中十分委屈:“妈,这已经是咱们家最后的一点米了,家里确实已经没米了。前两天我就说过这个问题,可是你们没当回事。中午的事现在还没想好怎么办呢。”
秦淮茹之前提到过这个问题,可当时贾东旭和贾张氏并没有重视。现在家里没有米,怪她有什么意义呢?
“咱们家不是刚买了米吗?这才几天,就没粮了?这么多的米究竟去哪里了?秦淮茹,是不是你暗中私藏或者偷吃了?”贾张氏气愤地质问道。
“才买了二十斤米,足足有二十斤,怎么这么快就吃完了。”贾东旭也非常困扰地说。
“没办法,我们现在五口人吃饭嘛。”秦淮茹无奈地说道。
她的这句话音刚落,一旁的婴儿哭了起来。
孩子的啼声让贾东旭和贾张氏更添烦闷,贾张氏骂道:“一个赔钱货罢了,整天只会哭泣,我们家所有的好事都让你给哭走了。”
“小当不哭了,乖,不哭了哦。”秦淮茹赶紧抱起她两个月大的女儿轻声安慰着。在这三年里,秦淮茹又生下了第二个女儿小当,相较第一胎棒梗的种种麻烦,这次生产过程顺利许多。因此秦淮茹格外疼爱这个女儿。
可是贾东旭和贾张氏依然重男轻女,他们觉得女儿最终都是要嫁给别人的,所以对小当和母亲并不满意。就连秦淮茹坐月子,也是被临时雇来的大妈随意照顾着。而贾张氏不但不予理会还觉得晦气。
“东旭,咱们中午晚饭该怎么办啊?你知道咱家这个月的粮票还有多少吗?”贾张氏生怕中午没饭吃,催促丈夫去想解决方案。
贾东旭心里也很烦,有些不耐烦:“我能怎么办?家里现在算上我跟棒梗两人,一共只有四十六斤粮食,小当和另一个孩子每月每人只有九斤粮,而我每个月是二十八斤。”
“当初就告诉过你要早点和淮茹将户口迁进城里的,可你们非要留在这里。现在好了吧,买粮食还要按粮票来定量,而粮票又根据户口本上的户籍人数决定配额。”
贾张氏哼了一声回应:“我哪里知道会变成这样,哪朝哪代有过这样的规定,有钱也不让随便买东西了吗?现在买什么都得要有票才能买到,不然即使有再多的钱也不行。”
“我们当时不把户口迁出去不就是因为乡下的土地分户的问题。如果迁移去了城里,那我们的土地岂不就是别人的了?去问问能不能再想办法把我们两个和秦淮茹的户口从乡下迁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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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东旭似乎听到了一个荒唐至极的笑话,“妈,您还没醒吧?您知不知道现在城里户口有多难办,除非有固定工作、考上大学或新生婴儿,不然根本不可能。”
“儿子啊,你以为你有这么大本事吗?您别想了。当初我就说过要早作准备,你们偏不听,现在自食其果。”
贾张氏不甘认输:“就算你自已没主意,不能去找易中海帮个忙吗?他认识那么多人,总有谁能够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吧。”
“我问过师傅了,真没办法。街上排队的人数都多得很,你以为只有咱们家在发愁吗?”贾东旭显得非常心烦。
“就这每个月46斤米怎么够全家人吃,这不是要活活把我们饿死吗?”贾张氏愤怒地敲着桌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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