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们家的菜呢?”雨水迷茫地看着哥哥。
“被这群‘狗’给分吃了。”何雨柱抱起雨水,推着车走出门。
出门时恰好遇到三大爷阎埠贵正在遛弯,看到何雨柱时想要避开却不知躲往何处,只能勉强露出笑脸:“柱子,你刚回来怎么又出去,有什么事吗?”
面对装糊涂的阎埠贵,何雨柱微微一笑,并未戳破对方的假惺惺,“没,正准备给大家送上一份礼物答谢热情款待。”
阎埠贵一听,一脸困惑,“送礼?”
“嗯,等着吧,你们最好都别走了,免得错过。我想送大家银手镯作为谢礼。”
“算了,莫要浪费。” 阎埠贵实在不想再占人家的便宜,更不是想把兄妹俩赶尽杀绝。
何雨柱摆摆手骑着自行车直奔派出所。“小伙子你怎么又回来了?出了什么问题?”所里的人问道。
这样的重述是否能保留原文的核心故事线的同时展现出不同的行文风格?
帽子叔叔看到何雨柱匆忙返回,心中颇为疑惑——毕竟他才离开没多久。
“我要报警!”何雨柱坚决地说道。这天,他就准备给四合院的邻居们好好上一课:现在不是旧社会了,凡事都要讲究法制和道理。
“什么,要报警?你是遇到了什么案子?”帽子叔叔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
“抢劫!而且涉及金额超过二十元。”
警察听到何雨柱的回答,表情立即变得严肃,见他并非在开玩笑,连忙询问详情。
“你确定吗?”
“当然确定,就在我家发生的,不然我怎会回来报警呢?”何雨柱确实没有夸大其词。那桌饭菜,光是食材就已经花费十几块钱,加上燃料和其他成本,价值早已超过了二十元。这一桌子菜可是由何大清费尽心机制作的,本意是为了一个特别的饯别仪式,他们甚至还没动筷,却被一群“不速之客”破坏殆尽。这让何雨柱怎能不愤怒?
警察意识到问题并不简单,当即决定带着几个同事一起前去查看,并在路上继续了解案情的具体情况。然而听完何雨柱的讲述,几位警察不由得面面相觑:这案子好像不太一般——谁听说过因为偷菜报案的事?
虽然这事听起来有些荒诞,但他们深知如果属实,这桌饭菜的价值绝非小数目。
为稳妥起见,带队的警官指派一名警察前往居委会,找王主任协助处理此事。这是1952年的事情,当时的北京城已经不再由军管会管理,转而成立了居委会、派出所等机构来维持地方治安和服务居民。
几名警察议论纷纷,感叹何雨柱家这个院子里真是“人精”不少——居然有这样的邻居在他不在时就把饭桌上东西全吃了。
阎埠贵正在胡同口遛弯,看到这些警察封住院门,顿时脸色发白——完蛋了,傻柱真把警察叫来了!
阎埠贵急急忙忙回到院子里,找到易中海商量对策。此刻他内心慌乱:“完了,早知道这个傻小子不靠谱。本来想讨好他结果反而引火上身,这次闹到这一步,怕是自已也得挨批评了。”想到这,他心急如焚,赶紧跟易中海商讨解决方案。
院子里其他人也在议论:
“怎么真的闹这么严重,就吃了一点饭,还用报警吗?真是得寸进尺。”
“老易,你是咱们院里主心骨,这件事你可得想想办法。”
大家都知道这次必须有个人站出来缓和一下局势。于是易中海只能暂时充当这个和事佬的角色,努力平息即将爆发的风波。
众人强忍内心的惧怕,勉强辩解,并且把矛头指向了傻柱,说他是引发警察前来的原因。
“你们这是干什么,想 ** 不成?院里出了事情,不先跟三大爷商量一下怎么行!”
易中海被一群人在周围围住,请他出主意。在大家的压力下,他心中不满,心想现在有麻烦就知道找他帮忙,之前却没见过他们请自已吃一顿傻柱家的好饭。
不过这次不能袖手旁观,若不出面解决这次的事情,他的威信会大打折扣,以后院里的大小事务就很难说了算。毕竟,作为院里的一员宿老,这种责任难以推脱。
经过短暂思考,易中海勉强提出了一个应对的建议。“你们可以这样说……再那样做。”
当大家都在议论对策时,居委会的王主任已来到了四合院外。她看见何雨柱和他的妹妹后询问道:
“你们是何师傅的孩子吧?我似乎对你们有些印象……”
因为何大清在当地还算有些名气,曾在居委会某户家中掌勺过,因此王主任对他们并不陌生。
“对,何大清就是我爹。”何雨柱应了一声,又示意抱着雨水向王主任问候:“大姨您好,我是雨水。”
小雨水奶声奶气地打招呼:“大姨好!”
看到这一幕,王主任露出慈祥的笑容,轻轻捏了捏雨水的小脸蛋。“真是个可爱的小丫头。”
接着,王主任听到了一点关于这事儿的消息。“我听小张说了一些情况,你可以详细给我讲讲发生了什么。”
这时见到能作决定的人终于到来,何雨柱没有迟疑,首先倾诉了一番苦衷。
“我慢慢地跟您讲。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爸爸认识了一个寡妇,发现这事之后他跟我说下半辈子要跟这个女人生活,并抛下了我们兄妹两个……”说着,他又掐了掐身旁雨水的小胳膊,暗示该哭了。
刚刚受过嘱咐的雨水果然配合得宜,立刻哭出声来,惹人心生怜悯。
其他人听罢面面相觑:这何大清简直不像人样子,竟然连自已的子女都能不顾!
随着叙述继续,“今天本来是为他临走前为我们准备的最后一餐,结果那些人一看他走了,便提出收养我们俩;我自然不愿,可回家后却连菜渣也没剩下一丁点儿,盘子比狗舔过的都干净!我们连一口都没有尝到。”
最终何雨柱将自已的遭遇大致描述了一遍,并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艺术加工。听完这段话后,王主任的脸色明显变得凝重:这样做太不地道,欺负孤儿遗寡不是好事,所谓的收养显然另有意图。虽然如此也要调查一番,以免冤枉好人。
于是王主任吩咐手下道:“小张、小李,快去通知全院居民集中在院子里。”
等她与几位工作人员赶到何家后,一眼望去便明白一切——谁会在家里无故摆一桌子空盘子?
这些情景足以证明傻柱并未说谎。
众人聚集后,王主任毫不迟疑,面色严肃地问道:
“小何家的饭菜是怎么回事?”
人群里你望我、我望你,谁也不肯开口。易中海之前嘱咐过他们不要随便乱说话——法不责众嘛!只要没有人承认,谁会因为几道饭菜就真把他们都抓起来呢?
在场的人都守口如瓶。面对大家的沉默,王主任的脸色愈加阴沉。她早就觉得此事另有隐情,虽然这事情不大不小,也不可能因为几道菜就把所有人都带到派出所拘留,但若是没人主动站出来说明情况,那就另当别论了。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你们是院里的负责人,说说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王主任质问。
不过这三位早就有备而来,他们商量过要先拖住外来人,之后再私下处理傻柱违反四合院规矩的事情。
“我们没有看见!”
“我在屋里来着。”
“我刚从后院起来,正和婆娘说话。”
三人都打定了主意:饭菜这东西,吃了便无迹可寻。除非有人坦白,否则警察也没辙。邻居们也都有默契,不会让人留下蛛丝马迹。警察面面相觑,感觉这件事棘手得很,毕竟吃掉的东西还能在哪里找到证据?况且,似乎也没有明显的证人。
“笑话,那么多桌菜怎么可能凭空消失?”何雨柱见状忍无可忍。这些人还真是能编,公然撒谎!
“谁知道自已没准是你们自已吃的呢。”
“对呀,反正我没看见。”
“你还想讹人不成?”
看到警察也没什么好办法,人群愈发放肆起来。带队的警察耳语告诉了王主任其中的难处。
王主任皱起了眉,一时间不知所措。明知道有问题,可没有证据也无法轻易采取行动。她拉着何雨柱走到一边。
“你看,目前大家都矢口否认,没有证据的话我也无法擅自采取任何措施。”
“不如算了,让他们赔点钱给你吧?”
“我知道你们心里有数,虽然没有铁证……”
何雨柱摇了摇头:“不能这么便宜他们,若这次让步,以后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不行,我就去找证据给王主任您看。”
于是,何雨柱带着几名警察来到阎埠贵家中。“哎哎,干嘛,你这是做什么?”阎埠贵立马紧张地问道,还直呼其外号。
为什么偏偏是他家呢?
警察则示意他安静一下,只是来看看。
何雨柱进了阎埠贵家里,深深地吸了吸鼻子,立即闻到了熟悉的饭菜香。他径直来到床下掀开褥子一角。
果然,那里藏着一个用碗罩着的菜盘。
不出所料!阎埠贵这种人心底哪舍得一次性享用完所有好东西?肯定会留一部分藏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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