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她保持动力,何雨柱确实提高了奖励,这也使得何雨水有了盼头。
至于陈雪茹对何雨水的好,不过是出于生意人擅长经营关系罢了。
在齐老叔家里——齐大婶长期卧病不起、家中的其他三位全是男性——对于这类闲言碎语并不上心。即便如此,尽管敌人没有直接找上门来挑拨离间,何雨柱依旧不会坐视他们在背地里搞小动作。凭借这些年积累的情谊与声誉,他决定采取相应措施。
......
次日。
何雨柱走出屋子到院子洗漱时,其他邻居正在用水龙头,见到他出来也故意当作没看见。若是以前,何雨柱根本懒得理会他们;但自从昨晚得知他们在背后说他坏话后,他对他们心里已经充满了怨气。
早餐过后,送完妹妹何雨水上学,何雨柱去了轧钢厂请了半天假,然后回到街道这边找王主任帮忙解决问题。过去几年里,何雨柱帮街坊做了不少事情,所以对这里的人都非常熟悉,径直找到了负责的王主任。
“小柱子,怎么这么早就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王主任笑着问。
“王主任,您说得没错,确实有件事想让您帮忙评个理。”何雨柱回答。
“你说说看,你们院子里最近出什么事了?”
何雨柱开始解释:“王主任,您也知道我跟院里的其他人关系不太好,那些人老是给我制造麻烦。本来我们之间应该是互不干扰、各自生活,但是……”说到这里,王主任也感到无奈。虽然街道一直提倡邻里和睦相处,但这院的情况确有一些特殊,闹到现在这个局面主要不是何雨柱的责任——他是受害者。
院里的某些风气已经变得不太正常,因为存在一些根深蒂固的问题。
“昨天朋友来接我和妹妹去吃饭,是个女同志,结果院里的三大妈和贾张氏以为她是我相亲的对象,围着她说我的坏话。”
“后来才知道她是帮忙接我妹妹才停止闲话,但我将来怎么找个好媳妇呢?” 何雨柱显得非常生气。
王主任听后惊讶不已。破坏别人的婚姻大事是非常严重的事情!换成别人可能会去找那两个老太太大吵一架,可何雨柱选择来这里寻求帮助,说明他还是希望能公正解决问题。
如果继续纵容这样的行为,南锣鼓巷迟早会乱成一团!
何雨柱又道:“我这几天一直在厂子里忙碌,几乎没有与任何人起争执。他们的指责完全无中生有,您可以调查一下具体情况。”
王主任点头:“我知道。听说现在厂里扩建生产进度很快,你是食堂主任也有很大功劳。其实我也常考虑让你帮忙做更多饭菜的事,但现在这样确实难以开口了。”
何雨柱赶忙说:“王主任别这么客气,我一直当厨子,做饭确实是我的强项,别的方面可能不行,不过您找我帮忙做饭绝对靠谱。”
“如果有空的时候我会亲自来做,实在走不开,我可以给您推荐一个好帮手,绝不会让您失望。总之,只要涉及到做饭这件事,您尽管交给我办就好。”
接着,王主任表示会马上处理这件事。“那你尽快把你提到的那个朋友请来吧,得让她做个证。”
### 改写后的文本
“王主任,我那位朋友是正阳门那边布匹丝绸庄的经理,她最近很忙,况且她跟我交情深厚,难免偏向我。不如您找一个我们院子陌生的姑娘帮我传话吧。”
“再跟他们多了解我的情况,这样您就能掌握更多信息了。关键是担心这些人到时候翻脸不认账,说是我栽赃陷害。如果找第三方,他们就没有话说了。”
“好,就按你说的办,你就放心吧,这事情我会帮你解决的。你的考虑非常周到。”王主任答道。
如今这时代不是能随意乱说话和捏造是非的时候,特别是在涉及他人婚嫁的问题上,街道委员会对这类问题会非常严格处理,让人不敢胡来。
何雨柱离开后不久,王主任找到了刚来他们街道报到的一位小姑娘,也是她的邻居家的孩子。这个人刚好能派上用场。王主任了解这个院子里的情况,也很清楚何雨柱的为人。这么做是为了获取更坚实的证据,同时也让各方心服口服。
那天早上,南锣鼓巷95号院迎来了一个年轻秀丽、气质婉约的姑娘。孟玉芬刚走进院子,便被前门正在干活的三大妈叫住了。
“这位姑娘,你来这里做什么?找谁呢?”三大妈问道。虽然陌生人长相和衣着不错,但总要询问一下才放心。
孟玉芬微微一笑,“您好大妈,我是来找贵院的何雨柱同志的,请问他住在这里吗?”
听到这个名字,三大妈的情绪顿时高涨:“找傻柱有事?姑娘,你是来找傻柱有什么事情呢?”
“傻柱?”孟玉芬有些不解——上司王主任不是说那人叫何雨柱吗?
三大妈笑道:“姑娘,傻柱就是何雨柱啦,我们习惯这么叫他,你找他有何贵干呢?”
“那个……我确实有些事情想见他一面,请问现在他在家吗?”孟玉芬故作羞涩地说道。
看到这番情景,三大妈心里立刻明白,八成是有人找傻柱相亲或已有关系的人来了。眼前的女孩模样不错,看起来是个城里来的有工作的白领,家里条件也应该还不错,怎么竟然来找这么个人呢?
想到自已的老大解成已经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三大妈叹息道:“姑娘,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跟傻柱打交道为好。”
孟玉芬一听这话,忍不住问道:“大妈,他有什么问题吗?”
“哼,傻柱不是个靠谱的人,你要是和他交往,肯定没有好事。”三大妈赶忙接着说,“他虽有点小厨艺,但自私自利、冷漠无情得很,根本不尊重邻居和老人。就说那天吧,我家男人当老师的是读书人,在学校和院子里都颇受欢迎,结果稍微晚了点给他开门,他就非要让我老公当众道歉。这样的何雨柱怎么能让人信得过?”
三大妈皱着眉头说道:“他那个人就这样,你要去问院子其他人,看他是不是自私自利又不尊敬老人小孩的?反正绝对不是什么好角色。你要是真跟他在一起,这一辈子怕是就毁了。”
说到这,三大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接着说:“但其实在我们院子里有个小伙子,样貌出众且学识也高,大妈不如给你介绍一下吧。跟这样的人交往肯定没错。”
她显然急于把自已的儿子推荐给孟玉芬。不过孟玉芬表示:“我来是为了找何雨柱的,其他事情以后再说好了。”
“明白了,可是傻柱今天不在家,去了单位上班了。不过你可以去中院看看,他住在那里。”三大妈显得有点无可奈何,“要是进去打听情况的话……”三大妈想到何雨柱的家人要是知道会说什么,心里暗自打了个冷颤。
尽管听说对方可能不在家,孟玉芬还是决定前去。毕竟这是她新入职街道后接到的第一份任务——走访调查关于何雨柱周边的一些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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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当孟玉芬回到街道,向王主任报告当天遇到的问题时,脸上的神情很是纠结和为难:
“主任,这样的安排以后就算了吧,今天真是尴尬极了。而且我自已都没谈过恋爱,这样假扮别人女朋友上人家门,日后传出去让我还怎么面对这些事儿。刚才那几个人听说我和何雨柱的关系时,那些异样的眼神都快把我埋起来了。”
听后,王主任笑了笑并劝导她,“小孟,这次任务你确实是带着公差的身份执行的任务,等完成了任务再解释一下就不会有问题。另外,其实我也觉得何雨柱这个人挺不错的,并想给你们两个试着做个小红娘怎么样。”
听到王主任这么说,孟玉芬立马摇头并迅速表态:“王主任,请别这样。我可不同意啊!何雨柱虽然不错但是大伙都说他人不咋样……还有个外号‘傻柱’呢,您怎么能提他?”
“你该记得自已的使命是什么吧——调查了解这些人在背后造谣、瞎说的事情,别被人带了节奏哦。高中毕业的文化水准,怎么可以以偏概全呢?”王主任笑着点醒了她。
随即他又补充说了一些鼓励的话,例如何雨柱不仅年轻,在工作上有很大潜力;现在才20几岁的年纪就已经成了第三轧钢厂食堂主管,在职场上升势头正猛;薪水也不菲,可能需要十年甚至更多时间才能赶上他的工资水平;没有家庭拖累(父母在外地),条件真的很不错。而他这么优秀的小伙子也是经过自已认真挑选的,所以才想着把最好条件的年轻人介绍给她。“说不定人家何雨柱还不乐意呢!”
听到这些孟玉芬开始反思自已是否有些草率,并再次表达了疑惑:“但他邻居们说他傻……这是为什么啊?”王主任则反驳说,这些人闲着没事干爱管闲事、爱散布谣言。最后他问道,“你知道都有哪些人散播这些不良说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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