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去,听着窗外热闹的动静,李信也开始准备起了年夜饭。
一些大菜是提前准备好的,要多亏了花婶给自已弄到了一块方正的五花肉,杨师傅帮忙买的肉因为分割的大小不均,李信拿出一部分做了红烧肉。
而那块方正的五花肉就是自已做扣肉的原因,在这时候可遇不可求!经过高温炸制,大火久蒸,土猪肉肥厚的脂肪入口即化,肥而不腻。
先将五花肉焯水去腥,再用香料焖煮入味,时间不能太久,晾凉后在表皮扎孔,抹上酱油,晾干后放入油锅中炸制。
这些都是在空间中完成,除了掩人耳目,还有就是家里没有正经的厨房,这些油烟全部都在房间乱窜李信很不喜欢。
经炸制,五花肉五面变色泛黄微焦,猪皮酥脆后放入冰水中浸泡,产生虎皮状再切成厚片,猪皮朝下铺在海碗中备用。
经过蒸晒工序的干豆角洗净,微微泡软后切成小段,因为喜辣,将其与干辣椒一起在锅中翻炒,盐和适当酱油调味后盖在五花肉上。
扣上一个大碗放入蒸锅大火猛蒸,食用前将其反扣在盘中即可,豆角比肉香。
看着一桌子十个菜,李信给自已倒了杯茅台,对着空气道:“爸妈,老弟,新年快乐!”
说完将酒一饮而尽,吃了一筷子菜,心中默默开导自已‘感受孤独,享受孤独。’
窗外大院内,放鞭炮的,玩风车的,孩子们追逐玩闹,都在等着自家父母的呼喊。
中院,何易贾三家人和后院的聋老太齐聚贾家,棒梗三人正整齐的排队给长辈拜年。
易中海看了满心欢喜:“你看淮茹怎么把这仨孩子带的呢,一个比一个招人稀罕。”
贾张氏听了忍不住看了易中海一眼,但想到马上要吃饭了,也没闹起来,只是扬起的嘴角平复了许多。
“一大爷,您可别夸我。”秦淮茹谦虚道:“我这人啊,不抗夸。”
前院阎家,一家人各自散落的坐着,阎埠贵轻轻调试着收音机。
三大妈难得大方说道:“声音小了,大点声。”
“听见就得,”阎埠贵不舍的道:“声大费电。”
随着调试,收音机中传出的相声惹得一家人欢笑连连。
阎解成见他爸想糊弄过去,开口道:“爸,大家都等着呢。”
三大妈也附和道:“你快发给他们吃吧!”
阎埠贵见躲不掉,无奈起身,端起面前的一小盆花生,一家人齐齐向桌子靠拢。
阎埠贵算着数量,一人一铲子交给众人,阎解成忍不住的准备开吃,却被阎解放拦下。
“唉唉唉,先别吃了,免得爸发的不公平。”
阎解成一听连忙放下嘴边的花生,生怕吃亏:“是是是,爸,你公平着点啊!”
这话说的,阎埠贵不乐意了,居然敢质疑自已的公平,盯着阎解放道:“我要不公平,那世界上就没有公平的人了”
发到阎解旷时,阎解旷立马察觉出手中的花生有异样:“爸,您这怎么给一空的呀!”
几人听到连忙看向自已手中的花生,阎解放得到自已那份,趁阎埠贵不备,又从中抓了几颗,引得一家人齐齐指责。
阎埠贵难得大方一回,给剩下几人一人找补一个,想表现得自已公平,实则也只是拿出了该补齐的一份分给了众人,自已留下了三份。
后院刘家,刘海中坐在椅子上靠近收音机听着新闻,自已桌前单独放了一盘饺子和一盘菜,一人喝着小酒。
家中其余人齐聚中间的餐桌,对着三盘饺子和一盘菜,埋头进食。
大儿媳妇刚说一句话,就被刘海中打断:“哎呀,别说话,没听我这听国家大事吗!”
刘光齐扭头反驳道:“我说爸,您也是,太喜欢关心zz了。”
“你懂个屁啊!”刘海中不理会大儿子,拿起筷子指点道:“这叫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一句拽文的话,引得刘光天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刘光福也抬头看向他。
“没听人最高指示,都一句顶一万句了,这是有所指的你知道吗?”
刘海中难得有这么敏锐的见解,但无奈众人都不欲理会,觉得还没眼前的饺子重要。
刘光天不屑暗讽道:“爸,您啊!不当领导太可惜了。”
刘光福认同的点点头,就听到刘光天继续道:“您要是不当个领导,那就是这个厂子的重大损失。”
刘海中觉得二儿子说的对,自已不当领导,厂子里的损失实在是太大了:“我跟你说,那当年也就是我没文化,要不五八年大跃进的时候,我就上去了,知道吗!”
“可不是嘛!”二大妈附和道,语气中满是遗憾:“当时领导都找你爸谈话了,后来因为你爸是初小......”
“哎哎哎!高小啊!”刘海中打断纠正。
“哦,对对对对对!是高小文化,”二大妈连忙改正:“人家那个是初中文化,后来人家上去了,你爸就没上去。”
刘光齐半玩笑半认真说道:“这是历史的幸运。”
引得一桌人欢笑起来,刘海中不乐意,生气道:“说什么呢你,有这么说你爸的吗!”
这要不是说这话的是老大,要是另外两个,管他今天是不是过年,自已一个大嘴巴子准抽上去。
夜晚贾家,众人散去,棒梗三人睡下后,贾张氏闲来无事又在纳着鞋底,开口道:“我把话说头里啊,我可没想拦着你往前走一步。”
“我知道你难,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一家子人,”慢慢将线扯出:“唉~!找个男人进门了,这日子多少能过得宽裕点。”
贾张氏见秦淮茹不吭声,装作可怜道:“我是这个家最大的累赘,我早就想死了,可她偏偏死不了,哎~!”
还没得到回应,贾张氏犹豫的说出了自已最大的担忧:“你,是不是想把我送回...农村老家去?”
秦淮茹被贾张氏说的引动了情绪,流着眼泪道:“我可没这么说。”
贾张氏可算找到还给秦淮茹因为十个馒头说自已的话了:“是,你没这么说,可不一定没这么想。”
秦淮茹难受道:“我说过我要找个男人了吗?”
贾张氏不屑道:“谁都是打年轻时候过来的,你心里怎么想的,瞒不过我。”
接着说出了这次谈话自已要表达的意思,想要进一步牵扯住秦淮茹:“一大爷没儿没女,老伴不能生养,他对你好那是有目的的。”
“他想给你一块过年,当着全院那么多人,多碍眼哪!拉上一个没心没肺的傻柱当灯泡,我这心里跟明镜似的。”
秦淮茹气愤道:“您就是把人家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一大爷压根就不是那种人。”
贾张氏一脸看透的语气:“得了吧!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呢,人没心思不做事,寡妇门前是非多!”
“那你怎么不说傻柱啊?傻柱对咱们家不比谁对咱们家都好。”
“要不怎么说他傻呢!再说马上就成亲戚了,对咱们家好是应该的。”
秦淮茹叹了口气:“您就没良心吧!反正我问心无愧。”
沉默思索间,不知为何又想起了今天傻柱为了她打李副厂长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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